咫尺之間,是海

有緣的人,殊途必識——題辭.微塵陌上我終究還是心意湛然的站在了集美大橋的dermes 投訴這頭,看著茫茫白霧裏的海,以及那座浮在水中的城,或許,心緒終是靜如了山桂罷。雪小禪說,同道的人,終會相見。可我此時,卻只好說,有緣的人,殊途必識!也許是歲月的原因,經年以後,那曾經的老樣子,讓我們已經變更得失去了青蔥的情懷,失去了舊年的蔥蘢激情。而你,或我,終究還是迷失了那曾經的熱忱和純真。我站在同安的一處高地上,看著咫尺之外那個海中的浮城,白霧茫茫,有蒹葭蒼蒼。在水的那一方,你是否還是當年那個如詩經裏走來的那個姑娘?你是否還有那樣一張羞澀的臉龐?你是否還是我曾經眼裏那個臨水照花dermes激光脫毛的人麼?已是臨近春節的海水該是澄澈的了,而心事終究漸漸起了微瀾。年終時節總是有著菲菲的細雨,淋濕了廈門的同安區,浸透了同安的四口圳。冬雨薄涼,終是令人無端想起了玉砌的朱欄後的李後主,馬嵬坡上的唐明皇,以及登樓遠望的建安王仲宣,——那一抹離人的神傷。鼓浪嶼的水已澄,仙嶽山的樹有嵐,臘月沒有蟲聲呢喃,臨海沒有海鷗飛掠,而我,卻似乎看見雨的揮灑,風的吟唱,處處皆是深深淺淺的念!我不語,只與海相擁,知道,你就在海的那頭,而彼此不再相見,不是不再深情,而是知道了舍,是放下,我想,你該是懂的!我落居在四口圳上,看不見了當年的黃花小巷,也沒看見了那扇紅葉的低窗,只看見熟悉又陌生的人來人往。是呵,在這廈門臘月風的涼薄中,誰又會渡誰的相思海,而誰又會等誰的歸航?我是這樣一個心意澹然寂如晨曦的男子,曾經以文字為針,用往事作線,在歲月的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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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事悠悠,思念在天涯

昨天從桐城歸來,一進校門,就聞到一股桂花的芳香。啊,只是過了一天呢……打開房門,推開窗戶,花香撲面而來,我是越來越喜歡那些安靜的旋律,越來越喜歡一些平淡樸素的文字。時常一個人獨自徘徊在那條留給我無數歡愉的湖邊,依稀看見,波光粼粼的水面上,倒映著身姿婀娜的垂柳,也倒映著一雙滿含哀怨的星眸。這湖邊,曾經有煙雨空濛,花開四季,處處都有我染香的足跡,時時都有我織不完的輕夢,只是少了你的空靈的足音。傍晚,下雨了,真好,一直喜歡下雨時的那種清新的潮濕,喜歡細雨打在臉上的感覺,小雨濕潤了我的心,染濕了我如絲的思念;一直喜歡這種“夜闌臥聽風吹雨,柔情刻骨入夢來”的感覺,喜歡在下雨的日子躺在床上做夢。人隔天涯渺音影,欲代遙問卻無憑。那一程,曾是,我橫吹柳笛,吹起雙燕繞梁飛,你我反彈琵琶,彈得雙蝶翩翩舞;這一程,卻是,殘葉風急,花落一地,玫瑰花的暗香漸漸飄散在古道西風中,無可追尋。有雨的日子,我喜歡泡上一杯桐城小花,放在電腦前,開始用文字,靜靜地想你。風兒輕輕吹過,挾著一絲氳氤的氣息,聽一曲幽幽的笛聲,心裏彌漫著淡淡的憂傷。夜靜,曲幽,茶淡,風輕,月明,人醉,心迷。輕輕敲著鍵盤,文字在手指間迷離;靜靜聽著音樂,思念在曲聲中訴說著淡淡的憂鬱。不知何時起,一簾迷人的煙雨被時光的帷幕遮擋,擱淺在季節的窗外。走進綠肥紅瘦的風景裏,紅消香斷牽起了清風的幽歎,惹我一身的Pretty Renew 銷售手法淡憂閑愁。雨絲彈撥著我如歌的心弦,彈撥著曾經的美麗,守侯著雨簾,卻看不到如詩如夢的你。是啊,有一種遇見,詩意了歲月;有一種相知,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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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,會更好

究竟是自己太不成熟,還是自己太傻,這個答案,我無從得知... 以前,一直以為,有些事,我能淡然接受它的發生;有些人,我能無所謂地接受他的離開... 但昨天,我卻是消沉了;上午新dermes 脫毛宣值班,我給翹了,下午的物理課,我又給翹了;說到底,是不願意將最脆弱的自己展示在別人面前了。我怕別人問我怎麼了,我怕我只要一說話,我就會眼淚流下,我也不需要別人的安慰;然後,就在昨天,我選擇了當逃兵。 我一直堅持我的戀愛雖不如別人的不甜蜜,但還是很樸實的,就像是生命中最乾淨的白水,在生命中,淡到可有可無,卻深到左右生命。其實,這些不過是自己想多了,我卻突然間為那個一直活在自我幻想中的自己悲哀。 如果以後再遇到那麼一個人對我dermes激光脫毛說忙,我再也不會待在原地等他了,再也不會說,你忙,我會等你不忙的時候找我的;忙,不過是一個藉口,不過是一個你疏遠我的理由,不過是感情變質的最初傾向。有些事,經歷一次就夠了;有些經歷,一次就夠自己傷心很久了,不需要第二次了。 就像馬伊俐的那句話:如果一個人天天給你打電話發微信,說明他是愛你的,起碼他心裏有你。如果每次都是你給他打電話發微信,那你就不用問了,其實他心裏根本就沒有你。 馬伊俐說:"我不懂什麼叫挽留,我只知道,愛我的人不會離開我,因為他知道,我會難過。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,也無法感動一個不愛你的人。"世上不愛的理由有很多:忙、累、為你好.... 而愛的表現只有一個:就想和你在一起。 世間的情感莫過於如此,有人會說,分手了,也還能做朋友,但那不過是一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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